命令传下,船上弓弩齐发,箭矢带着火油包射向岸边芦苇丛。刹那间烈焰腾空,藏在里面的敌人惨叫着往外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!”萧景珩一跃上岸,带头冲进火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,阿箬蹲在半山腰的一处石台后,怀里抱着一只信鸽。她眼睛死死盯着敌营动向,手边摊着一张画了标记的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往东跑了三个人,穿灰袍……不对,有两个是假的,真货在后面拖着伤腿。”她一边嘀咕一边撕下一条布条,用炭笔写上“东三,残部突围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绑好竹管,她一把将信鸽抛出去。鸟儿扑棱棱飞上夜空,消失在云层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过多久,两道黑影悄悄摸上来,装成受伤士兵,一瘸一拐靠近哨点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箬不动声色,手却已经摸到了腰间的竹哨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两人走到五步内,她猛地吹响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尖锐哨音划破夜空。

        埋伏在周围的四名暗卫瞬间扑出,刀光一闪,两个伪装者当场被制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真敢来。”阿箬拍拍手,“以为我不会认路?我在西北逃命时辨方向靠的是风向和草味,你们这点小把戏也敢露脸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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