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插嘴:“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。”他望向江面,“鱼线收一半,剩下的饵还在水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战斗基本结束,残敌清理完毕,战场开始焚毁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站在高处,看着手下收拾兵器、抬运伤员。火光照在他脸上,映出一道新鲜划痕,从额角斜到鼻梁,血还没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受伤了。”阿箬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口子。”他不在意,“比上次挨冷箭轻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每次都这么说!”她急了,“上次中毒差点没命,你还说‘没事’,结果在床上躺了三天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真没事。”他笑,“你看我能跑能跳还能打架,哪像要倒下的样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气得跺脚:“你就不能好好说话?非得等我急哭才肯认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错。”他认真起来,“我不亲自来,谁能压得住这个场?鹰七再能打也是副手,冲锋陷阵可以,统揽全局不行。我是南陵世子,这支队伍只能听我的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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