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时刚过,他们才回到南陵王府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进门,鹰七就迎上来,抱拳行礼:“世子,俘虏已移交刑部,战报也拟好了,只等您签字上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放着。”萧景珩脱下铠甲,随手扔给下人,“陛下那边,让他自己查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……宫里刚来人,说陛下要召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他坐下,端起茶碗喝了口,“让他等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站在院中,听着外面锣鼓喧天,脸上一直挂着笑。她抬头看了看天,阳光正好,照得屋檐下的铜铃叮当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他会信你吗?”她忽然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信不信不重要。”萧景珩靠在椅背上,“重要的是,现在全京城都知道——南陵世子能打、能扛、还能护住自己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就故意让他们看见你受伤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聪明。”他挑眉,“伤是真伤,但时机是我选的。早上靠岸,光线足,伤口明显,百姓看得清。这一趟,不只是剿匪,更是立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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