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咧嘴一笑:“这倒没影的事,怎么传得比真事还快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有人花钱。”阿箬抢话,“十枚铜钱雇一个人传一句谣言,一百个人就是一千枚。这不是小数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点头:“查钱从哪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已经让人盯住发钱的中间人。”鹰七说,“但他们只碰头一次,转完钱就散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手法干净。”萧景珩冷笑,“看来是老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忽然凑近桌边:“你说,会不会是那些被贬的官儿干的?他们恨你风光,又不敢明着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可能。”萧景珩敲了两下桌子,“兵部、户部附近酒肆,六部小吏常去的赌坊,全都给我盯死。能说出‘逼宫’这种词的,肯定懂点朝堂规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鹰七记下,转身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。”阿箬叫住他,“下次查的时候,让兄弟们扮成卖糖水的、修鞋的,混在摊子里听闲话。老百姓最爱在摊子边上聊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鹰七点头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里只剩两人。萧景珩靠在椅背上,伸了个懒腰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