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萧景珩从墙上取下炭笔,在地图上画了个圈,“明天起,加派两个人,专门盯着户部后巷那个赌坊。凡是进去超过一炷香时间的,都记下长相。”
“您怀疑幕后人在那里联络?”
“传谣要钱,钱从哪来?”萧景珩冷笑,“恒通商号只是个壳,真正的金主,一定藏在六部附近。只有那儿的人,才知道什么叫‘逼宫’,什么叫‘立威’。”
鹰七点头退出。
萧景珩一个人站在地图前,手指慢慢移到西市茶馆的位置。
他知道,明天那句“奇书照妖”的话一放出去,一定会有人坐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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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阿箬换了身破袄,头发乱扎,脸上抹了灰,挎着个小篮子就出了府。她走到西市路口,蹲在卦摊旁边开始叫卖糖豆。
那老头正给人算命,摇头晃脑地说什么“天罡入命,贵不可言”。
阿箬故意把篮子打翻,糖豆撒了一地。她一边捡一边大声叹气:“唉,世道难啊,连南陵世子都快撑不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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