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她的手,慢慢把戒指套进她无名指。尺寸刚好。
“此生不负,纵天下负我。”他说。
她抬头看他,眼里有泪光,但没掉下来。她忽然起身,踮脚靠近他胸口,拉开他衣袋,把红绳结塞了进去。
“你也收好。”她说,“这是我打的第一个同心结。”
他低头看着她,笑了。不是平日里装纨绔那种笑,也不是朝堂上周旋时的假笑,是真真正正,从心里透出来的笑。
他坐下,挨着她,两人靠在一起。外面还在放炮仗,一声接一声。
她靠在他肩上,轻声说:“你说咱们以后去南陵住吗?”
“当然。”他说,“我还答应带你去看海。”
“海有多大?”
“比西北的荒原还大,一眼望不到边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