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那行“疑有内应通敌”看了足足五息,把信纸攥成一团塞进袖中。
回房时,他刚踩上窗台,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轻问:“出事了?”
他顿住。
阿箬已经坐了起来,被子滑到腰间,头发有些乱,眼睛却亮得吓人。她没点灯,也没下床,只是盯着他:“你一动我就醒了。是不是边关有问题?”
萧景珩走进来,坐在床沿,声音压得很低:“前朝遗族在边关动手了,烽火连烧七天没人管。我现在必须走。”
“去多久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打算一个人去?”
“你不适合跟着。”
“不适合?”她冷笑一声,“我在西北逃荒时见过饿死的人堆成山,也见过官兵拿百姓当挡箭牌。你现在告诉我,我不适合?”
萧景珩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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