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起腰牌,低声道:“误会,纯属例行检查。”
说完带着两人调转马头,灰溜溜走了。
等他们走远,副使才压低声音对萧景珩说:“昨夜有人换了稽查轮值名单,我们差点没接到消息。您这次出行太险了。”
萧景珩点头:“辛苦你了。记住,别提我的身份。”
副使拱手退下。
阿箬看着他们离开,小声问:“你什么时候安排的接应?”
“婚礼前就布好了。”萧景珩翻身上马,“我知道燕王不会让我安生出京。”
“那你刚才吹哨是不是暴露了?”
“暴露个屁。”他咧嘴一笑,“哨声是暗号,但他们不知道南陵驿馆早就归我管。这群人以为打着兵部旗号就能横着走,殊不知老子才是这条道上的爷。”
阿箬笑出声:“那你就是京城第一‘假’纨绔。”
“错。”他扬鞭指向前方,“我是京城第一‘能打’的贩皮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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