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到了!”她压低声音,“军眷说前天夜里看见个穿旧军服的人钻进马厩,守门的老头第二天就不见了。还有人说听见半夜有人练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顺了块军牌回来。”她从怀里掏出一块铁牌,“你看这名字,赵承业,是不是你说的那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接过一看,眼神一沉:“是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从袖中抽出折扇,在墙上划了三道暗记——南陵王府旧日联络信号。片刻后,墙角一堆草堆微微晃动,一道影子闪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。”萧景珩收起扇子,“去会会这位铁脊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改走河堤下的土沟,避开主街。快到西市时,天边刚泛青白,雾气蒙蒙。废马厩就在前方百步,塌了半边屋顶,门口挂着破草帘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们准备靠近时,巷子深处突然走出三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穿着破衣,满脸污垢,看着像乞丐。可脚步稳,手垂在身侧的位置刚好能拔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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