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别的愿望吗?”陈观楼轻声问道,“凡事早做安排,走的时候也安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了!你有空就来陪老夫喝喝酒,聊聊天,老夫心满意足。只可惜,以后不能帮你品鉴古玩字画,你需要另选他人。我倒是认识几个老东西,就是脾气古怪。到时候介绍给你,要是你觉着合适,不妨跟他们合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夫子交代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点点头,小口抿着酒。

        生死于他而言,早已经看淡。身为狱卒,天天跟生死打交道,没那么伤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杜夫子的年龄,在这个年头,普通人当中,绝对属于长寿。大部分普通人都活不到这个年纪。所以,有什么可伤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了,杜夫子还有一两年的时间,足够说想说的话,聊想聊的天,满足对方某些愿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就着下酒菜,一口气喝到月上中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杜夫子问出心中的疑问,“很少看你休这么长的假期。这回是怎么了?莫非终于厌烦了天牢这份差事,想换个衙门当差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摇头,“那倒不是,我还是很喜欢天牢,会继续在天牢当差。前些日子出去了一趟,四处走了走,心里头有点不得劲。所以,趁机修整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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