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,父亲总爱在闲暇时教他拉弓射箭。
每次出车回来,也总爱进山弄点野味给家里打牙祭,改善伙食。
前世,在那支连番号都绝对保密的特殊队伍里,无论是枪械还是弩箭,射击比赛他从未让第一旁落。
而他最精通的,却是冷兵器——只为有朝一日,能用刀亲手了结仇人!
在母亲忧心如焚的目光中,陈冬河背上猎弓,挎好箭壶,将一把磨得锃亮、刃口闪着寒光的柴刀别在腰间厚厚的草绳腰带上,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,四处漏风的破木门。
凛冽的寒风如同裹着冰碴子的鞭子,狠狠抽打在脸上,瞬间带走了皮肤上最后一丝温度。
陈冬河眯起眼,看向西斜的日头,惨淡的阳光无力地照在无边无际,白茫茫一片的雪原上,反射出刺眼的白光,晃得人眼睛生疼。
陈家屯,北疆一个紧挨着莽莽大兴安岭的小村庄,几十户低矮的土坯房歪歪扭扭地挤在风雪里。
此刻,整个村子死寂一片,都在“猫冬”。
在这呵气成霜,滴水成冰的季节,没人愿意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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