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枪打的,特别是三八大盖那种贯穿伤,子弹进去是眼儿小,穿出去就是碗大的疤!”
“肉是被硬生生撕裂、撑烂、炸开的!更别说打在脖子上,骨头、气管都得碎成一锅粥!”
他刀尖稳稳挑起翻开的肌肉纤维断面,对着灰蒙蒙的天光,继续说道:
“你们自己瞪大眼睛看仔细了!这伤口边缘,齐齐整整!是被锋利刀刃一口气割开、捅穿的!是拉开的!不是撑爆的!”
“这力道,这走向,明摆着是从下往上,一刀捅穿脖颈!懂不懂?!这是刀伤!不是枪伤!”
他缓缓抬起头,冰冷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利箭,一一射过老炮头和他那几个目瞪口呆、脸色开始发白的队员:
“老子用得着捡死老虎?我手上这把刀,就算是两头虎同时扑过来,我也能让它们开膛破肚!”
他的目光转向牛车上那四头被用刀解决的狼尸,刀尖遥遥一指:
“不信?看看这个!四头狼,老子空手拿刀弄死的!身上除了喉咙口子,还有别的伤吗?嗯?!”
陈家屯这边,一个留着山羊胡,眼神矍铄的老猎人适时上前,捏起一头狼冰硬的脖子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