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林爱军仗着淫威,硬是把事情压了下去!
堵着运输队大办公室的门就骂,唾沫横飞:“谁他妈敢给老子捅出去,这个月工钱就别想领了!”
“你们哪个试试?老子上面有人!最多背个小处分下来,但你们这些出头鸟……”
他的手指狠狠戳着噤若寒蝉的人群,最后像毒蛇般落到脸色煞白,后怕不已的三叔鼻尖上。
“哼!以后在这林场运输队,老子让他吃不了兜着走!陈老三,你个蠢猪脑子!差点害死全队!”
这嚣张跋扈、恶毒至极的言语,就这么赤裸裸地甩了出来,砸在每个运输队工人脸上。
而那林爱军,他当年不过是个钻车底拧螺丝的维修工!
鬼晓得走了哪路野狐禅的门道,硬是爬上了大队长的位置。
老大爷越说越气,额头青筋都凸了起来,枯瘦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:
“这狗日的林爱军,特娘的简直是吸血的蚂蟥!我儿子今年过年不过是送礼晚了三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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