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!年后上班,姓林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!派活专拣那路况最差的、拉货最沉的!这狗日的……心黑透了!”
他啐了一口,仿佛要把晦气吐掉。
陈冬河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寒光在眼底深处一闪而逝,面上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兼后怕的表情,适时地递上一支烟:
“哎哟我的大爷!听您这么一说,我这汗毛都竖起来了!这哪是周扒皮?简直是阎王爷座下的催命小鬼!还进运输队?我这小命怕不够他捏的!”
他连连摇头摆手,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,把“后生晚辈被吓到”的模样演得十足。
老大爷深有同感地拍了下大腿,接过烟点上,狠狠吸了一口,烟雾从鼻孔喷出:“那可不!离他远点好!”
“大爷,他这么胡作非为,就没人联名去告他?一个队可是几十号人。”
“大家伙儿一起告到林业队去,就算他有点关系,也扛不住吧?众怒难犯啊!”
陈冬河话锋一转,带着点疑惑和试探,像是为老大爷鸣不平,眼神里带着怂恿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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