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老林子的边缘,他从空间里放出了那头死沉的大炮卵子,又搭上一只肥狍子。
把自制的简易爬犁塞得满满当当,像座移动的小肉山。
近千斤的重量,换作旁人,在这深雪壳子里寸步难行。
但陈冬河凭借着系统滋养的强横体魄,双臂较劲,绳子在肩头绷紧如弓弦,一步一个深坑,硬是稳稳地拖着往前走。
脚底利用雪面的硬壳向前滑溜,速度倒也不慢。
刚转过山坳,就看见村口那颗虬枝盘结的老歪脖子树下,蹲着个人影,裹着臃肿的破棉袄,正跺着脚取暖。
“冬河哥!你可回来了!”
刘二强像被针扎了屁股似的跳起来,拍打着棉袄上沾的积雪,小跑着迎上来。
等看清陈冬河身后爬犁上那只小山似的野猪,他眼珠子瞪得溜圆,嘴张得能塞进拳头。
“我滴个老天爷!这……这这真是大炮卵子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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