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刚才,夹杂在风声中,他似乎隐约听到了一点微弱的呼喊声!
那声音飘忽不定,像是被风撕碎了。
是错觉?
他屏息凝神,山风卷着雪粒吹过林梢,呜呜作响,如同鬼哭。
那点声响又消失了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陈冬河在原地立了片刻,极尽耳力去捕捉。
山野重归一片死寂,只有老林深处传来的,原始而幽深的松涛声。
他蹙了蹙眉,摇摇头,或许是自己神经过敏,连日狩猎的神经还未放松下来。
他重新拉起爬犁,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厚厚的积雪往村口方向走。
麻绳深深勒进肩头的棉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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