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儿子都丢了,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!我闺女都跪下了,你不帮也就算了,还说出这种戳人心窝子断子绝孙的话!”
“我看你这小杂种就是皮痒痒了找抽!”
她跳着脚,破口大骂,污言秽语喷涌而出。
陈冬河看着这老虔婆跳脚的样子,反而咧开嘴乐了,笑声里没有一点温度,冷得瘆人。
“老虔婆,”他指着贾老虔婆的鼻子,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?整个李家村都找不到一个人愿意帮你们娘俩……”
“你怎么就不知道反省反省自己那张作孽的破嘴?反省反省你那两个好儿子干的那些破事?”
“别跟我在这儿装模作样骂李红梅没用。”
他眼神陡然转厉,声音陡然抬高,盖过了贾老虔婆的叫骂。
“老子现在就是当众抽她几个响亮的大耳刮子,那也是她活该!自找的!”
“当初她做伪证的时候,怎么不想想今天?!”
他环视一周在场所有陈家屯的乡亲,手猛地指向地上撒泼的贾老虔婆,声音洪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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