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你!睁大你那老眼昏花看看,这儿是陈家屯!是我陈冬河今儿预备办喜事的地方!”
“你这老货倒好,披头散发跑我家门口干嚎你儿子,你这是给谁哭丧呢!”
“你是打量着我们陈家屯没人了,治不了你这泼妇?!”
陈冬河话音未落,犹如火星溅进了油锅。
村里那些常年磨嘴皮子练出来的战斗大婶们,早就按捺不住了。
她们可不怕这外村来的老虔婆。
“呸!不知道是谁的裤裆没兜住,把你这么个腌臜货给露出来蹦跶!”
一个膀大腰圆的婶子叉着腰,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贾老虔婆脸上,气势汹汹。
“在你们李家村耍泼没人搭理是吧?敢把屎盆子扣到我们陈家屯儿头上?你那嘴是粪坑吗?张嘴就喷粪!”
另一个精瘦的婶子立刻接上,词都不带重样的,嘴皮子利索得像刀子。
“贾老虔婆!识相的赶紧夹着尾巴滚蛋!再多嚎一句,信不信老娘们撕烂你的臭嘴,让你从陈家屯一路爬回李家村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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