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雪只觉得脸颊滚烫,目光躲闪着不敢去看陈冬河,只好转向别处。
心口像是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,扑通扑通跳得又快又响,震得她耳根子都热了。
这份对陈冬河的心思,在她心底不知何时扎了根。
兴许就是那年他替她挡拳头的时候种下的。
那时她才十六,和母亲两个妇道人家守着门户,泼辣是不得不披上的盔甲。
邻村几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半道拦住她,污言秽语还没出口,是陈冬河像头小豹子似的冲上来,把她死死护在身后。
他那时也才十七,正是长身子却总吃不饱的年岁,单薄得像根豆芽菜。
哪敌得过五六个二十啷当,膀大腰圆的混账东西?
被揍得鼻青脸肿,嘴角淌血也不肯挪一步。
可就是那副豁出命去的架势,在她心里烙下了印子,再也抹不去。
自那以后,两人便成了能说上话的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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