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后来不知怎的,陈冬河开始嫌她太能惹事,说她管得宽,不像个安分姑娘。
她心里憋屈,又无从辩解,只能把那份心思更深地埋起来。
本以为他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的主儿,如今才明白,这家伙心眼多着呢!
肚子里全是主意,只是藏得深。
可偏偏,看清了这点,她陷得更深了。
此刻,那擂鼓般的心跳声清晰得让她发慌。
陈冬河同样激动,手心汗津津的,在旧棉裤上蹭了蹭才稍干些。
他清了清嗓子,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,像是山风吹过干枯的苞米叶子。
“娘,我那屋……一直都拾掇着呢!挺干净。我带小雪进去瞧瞧。”
话音未落,他已攥住李雪的手腕,脚步有些急地朝自己那间小屋走去。
他粗糙的手心包裹着她的手腕,热度透过薄棉袄传进来,烫得她心尖一颤,脚下不由自主地跟着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