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老三听着,心里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头“哐当”一声落了地,浑身都松快起来。
丢了铁饭碗固然心疼。
但只要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不来撕咬讹诈,就是天大的好消息!
喜色刚爬上眉梢,他却又皱起了眉头,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坑坑洼洼的炕桌桌面。
这事儿……透着蹊跷啊!
林爱民在厂里作威作福那么些年,早没人敢捅他马蜂窝。
关系盘根错节,别折腾半天人没有扳倒,反倒自己惹一身骚。
咋就偏偏在冬河刚闯祸被开除没几天,林爱民就摊上事了?
还跑得无影无踪?
他越琢磨越不对劲,脑子里猛地蹦出个念头,像根针扎了一下,让他后脊梁骨有点发凉。
他抬头,狐疑地看向陈大山,借着昏黄的灯光,仔细打量着大哥的表情,试探着问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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