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肢剧烈地抽搐着,在洁白的雪地上刨出凌乱的痕迹。
雪地上瞬间绽开几朵刺目的鲜艳红梅。
与此同时,陈冬河一个箭步上前。
如同老鹰抓兔,两只有力的大手精准地箍住了两只惊惶乱窜,吓得腿软的小狍子的脖颈,顺势就将它们掀翻在雪窝里。
他从系统空间里迅速摸出截粗铁丝,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个小东西细弱的腿脚结结实实捆在了一起,丢在一旁。
想着奎爷要是搞养殖场,这两只傻乎乎的小东西倒是挺合适。
小狍子发出细弱惊恐的“呦呦”声,像无助的呜咽。
四只成年的大傻狍子这时才彻底瘫倒,热腾腾的鲜血汩汩涌出,染红了一大片洁白的雪地。
它们蹬了几下腿,便彻底不动了。
刚才陈冬河那快如闪电的刀锋,在切开血管的同时,已然精准地挑断了它们脊椎上的神经。
这是他那些年生死搏杀练就的狠辣刀法,干净利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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