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又拿出一个大肚的铝制暖水壶,麻利地接起那还冒着热气的狍子血。

        狍子血也是好东西,熬血豆腐或炖汤都极好,不能浪费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只傻狍子身上的血流了满满一大壶。

        跟杀猪一样,血放干些,肉也更新鲜好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四只沉甸甸,还带着体温的大狍子尸体麻利地收进系统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脚边捆成一团,惊恐万状发出微弱“呦呦”哀鸣的两只小狍子,他犯了难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把这两个软乎乎的小东西扔这冰天雪地里,要不了半天,不是冻死就是被其他饿狼饿熊寻来当点心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眼下手头才打到这么几只狍子,对他的结婚大席而言,份量感觉还是少了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只小狍子跑得再欢实,统共也就二十来斤肉,直接弄死太可惜,也卖不上好价钱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冬河咂咂嘴,干脆一肩一个,像扛麻袋似的扛起那俩惊惶挣扎的小东西,扭头就朝记忆里另一处背风的山谷奔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狍子在他背后徒劳地挣扎着,细弱无助的“呦呦”叫声在凛冽的寒风中显得格外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