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迹旁有挣扎翻滚的痕迹,枯枝上有凌乱的抓痕。
时间已过去三四小时,寒气冻僵了一切。
景象触目惊心。
顺着零星凝固的血滴和拖拽的痕迹追踪,刚走出几十步,前方光秃秃的山坎子下,传来气若游丝,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:
“冬……冬河……是……是你吗……”
声音干涩,充满了垂死的绝望。
陈冬河脚步猛顿,眉头锁死成川字,浓重的厌恶和不悦涌上心头。
居然……还有活口?!
老天真是瞎了眼!
上辈子被李家坑得家破人亡,他巴不得这窝豺狼死绝喂狼解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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