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章洵便把几位阁臣的长相,生平的一些事简单说了说。
显然,这两位阁臣一唱一和,是要把毒杀他父母,谋世家之财的案子扭曲成地方世族之间的利益倾轧,再反扣她一个“诬陷皇子”的灭族之罪。
时君棠悄然握紧了双拳又放开,再次握紧松开,如此几次之后,心境稳了下来。
另两位阁臣安静垂立,只余光紧紧锁着皇帝表情。
老皇帝什么话也没说,他所思所想这些老狐狸们清楚的很,压根不用他说半句,他们自会揣摩圣意,说出他最想要的答案。
倒是这女娃,懂不懂什么叫天家威严?轻重取舍?
时君棠的声音清晰而坚定:“皇上,君棠今日舍命敲响登闻鼓,并非为家族利益,更非两位大人所说毁天家声誉,动摇朝堂纲纪,而是为父母申冤。我双亲被人毒害,铁证如山。为人子女者,只求一个公道,只求凶手伏法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。请皇上明鉴。”
一阁臣冷哼一声:“朝野上下谁人不知十一皇子明理豁达,仁德英睿,素来孝顺陛下、友爱兄弟,此女所言,实乃荒谬至极,分明是攀诬构陷。“
时君棠反讥:“这位大人是不懂什么叫铁证如山吗?”都已经呈在眼前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大人说攀诬构陷,是啊,大人一张嘴,便将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了君棠身上,确实让君棠知道了攀诬构陷四个字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简直不知所谓。时君棠,你一介女流,不寻个门当户对的郎君安稳嫁了,恪守妇道,以相夫教子为本分,竟然还闹到御前。御书房是皇上与股肱之臣决议国家大事之所,岂容你在此喧哗置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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