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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司空道坚持说要洗的,他烧的艾叶水,一大锅,老方婆娘给的,这种事情还是要讨个吉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昭只得老实说后面有伤,碰不得水,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司空道心疼地不得了:“这些子大家子,动不动就打人,我一个糟老头就算了,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,也下得去手。难怪他家姑娘年轻轻的就不得长命?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昭忙嘘了一声,截断司空道的话头:“这话可不敢乱说,听见连您一起打。咱胳膊拧不过大腿。再说,不白打,人家多给了5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十两银子,人家最后一共给了十五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坐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空道撇嘴,看在银子的面上,不再聒噪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昭瞧瞧身旁的小竹椅,苦着脸:“不能坐硬的,硌得疼。都结痂了,得等它自己掉了,重新再长出新的皮子,才能如常坐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空道就说这几日好好在家歇着,把伤养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......

        暮色如墨,天边最后一点残光也终于被吞没了,望江楼,三个金漆大字于门前大红灯笼灼灼逼人。窗棂间人影憧憧,杯盏撞击声、哄笑猜拳声、跑堂们尖利急促的唱喏声汇成一股声浪,如热汤般滚沸溢出,泼洒在门前的石阶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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