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偌大的三楼安静,一个大房间,中间一张圆桌子围坐了五六人。
端着杯子扭捏着不肯喝酒的张长银正想赖掉杯子中的酒。
望江楼三楼整层楼就一个房间,贵不说,还得提早十天预定,不一定抢得着。这梅九今儿在这请客,他可不敢多喝,免得被人下了套。上回,他被梅九灌醉了酒,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出城令牌,差点被他爹给打死。
梅九起身,笑嘻嘻地掏出一个长条锦盒,打开,推过去:“诺,送你的。”
张长银瞥了一眼:“这东西我有。”
“你瞧瞧,这是什么成色?”
梅九鄙夷地,一边把盒子全推开,露出里边的东西:“可是北边来的老山参,说是至少有这个年份了。你娘不是要生了吗?用得着!”
张长银没说话。
他娘快要给他生弟弟或妹妹了,这个年纪了,生孩子确实让人不放心。盒子里的这只老山参,也确实是好东西。可是,无功不受禄,这梅九忽然又是请客又是送礼,摆明了是有事情,他可不敢了。
他装糊涂,端了茶:“梅九,你说是来喝茶的,我就来喝茶。这茶新鲜,俞六哥,你说,这时节,该是喝哪里的茶最好?”
俞六慢条斯理:“这可不好说,我们家是入了秋就喝沧山的普洱,红茶也是常备的。噢,要论这个,你问阿苏啊,他家里这个最讲究,什么茶都有。你忘了,咱们盛京一大半的茶叶都是他舅家的船运来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