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九哥只得怏怏地退了出来,又转身把门掩好,见祖父已经阖眼,他无奈,唤过廊下的平贵,吩咐他去通知薛姨娘,明日就回书院。
平贵答应着,知他心情不好,就说司昭今日来给老太太画像,找过他,已经等了小半个时辰了。
九哥就说怎么不早说呢?又嘱咐他,一会见了人,高兴些,不许脸上带出什么来,不然饶不了他。
俩人快步往那亭子里去了。
司昭看见九哥,正要说话。
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拿到信的。”
谢九哥抢先说道,一脸的胸有成竹,一旁的平贵暗暗地撇了一下嘴,公子又在这里和司昭大包大揽地,眼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书院溜出来办这事呢。
谢九哥绘声绘色地学起了刘良文的事。
“没想到,他竟以自杀来证明自己。他还是不是个男人?学娘们,上吊么?”
谢九哥极其鄙夷:“你说得没错,他就是个小人。二伯娘问他,这个孩子要不要带回来养,他竟说愿意花500两银子,从此了断了这件事。”
九哥说话的时候,脸上浓浓的唾弃。谢九哥也是外室所生,但谢庭武疼他,一直带在身边亲自教养。对于刘良文这种自私弃子的行径,他显然是厌恶至极。
他说,刘良文这回被撕下了儒雅老实的面纱,在谢家是名声扫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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