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二伯极度不爽,二伯好面子,这个女婿是他亲自挑选的,一向在别人那里吹嘘来着,现在嘛,他竟然做出这等事来,这是把二伯的脸放在地上踩。”
九哥笃定地。说谢家上下都在鄙夷刘良文。
司昭没有说话,刘良文竟然当众割脖子.....谢家再生气,也不能当众逼死女婿,还是一个朝廷命官。他对自己下了如此狠手,既逃过了谢墨梅的吵闹,也避开了谢二爷对他的继续追究,接下来,只剩下如此处理那个李大贵的事情了。
司昭知道,此事只能到此了。
她把手帕包着的银票塞还给九哥,九哥摁着她的手不肯收,说哪里有送出去的东西收回去的道理?
司昭坚持,说也没有既出钱又出力的道理?再说,他办事,本应该她出银子才是,已经是占了大便宜了。
九哥涨红着脸,低声嚷嚷着说,咱俩还要分这么清楚吗?以前一个饼子我掰二半,你拿大份,我拿小份的。如今这点银钱,给你,你就使着就好了,什么时候这么小气计较起来?
司昭低声:“今时不同往日。”
九哥顿住,那手也卸了力道,他看着司昭把银票仔细塞进他的荷包里,他呐呐地:“阿殊,我只是想帮一下你,你别多想。”
“你已经在帮我了。今日老太太给我结了工钱。”
司昭说,100两银票,老太太给的。她小心从怀里掏出来,摊在掌心,靛青棉纸上,“拾足纹银壹佰两”七个墨字。映照着她亮晶晶的笑容。
九哥看着她的笑容,也愉悦起来,说好啊。这里画完了,接下来,你给我画一张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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