誊罢旧作,姜念忽又提笔蘸墨,写下“新作”一首。那诗题为《竹石》,写道:
“咬定青山不放松,立根原在破岩中。
千磨万击还坚劲,任尔东西南北风。”
任辟疆读罢,眼中精光一闪,击节道:“好个‘千磨万击还坚劲,任尔东西南北风’!姜侍卫此诗,倒是别具风骨,不落俗套。”
姜念搁笔谦道:“任侍卫过奖了,不过偶有所感。”心中暗忖:“前世郑板桥的传世佳作,自然非同凡响。”
待墨迹干透,任辟疆取出一方杏黄锦囊,将诗词稿小心纳入,又用黄绫细细裹了,这才笑道:“咱们这就回宫复命,姜侍卫静候佳音便是。”
说罢与葛瑞告辞而去。
姜念送至大门外,望着二人骑马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,不觉立在阶前出神。一阵朔风掠过,吹得他衣袂翻飞,这才回过神来。
他折返书房,重又铺开一张纸,提笔将方才那首《竹石》再誊一遍。
正写到“咬定青山不放松,立根原在破岩中”时,忽闻得门外轻轻三声叩响,如珠落玉盘。
“进来。”姜念头也不抬道,手中狼毫未停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