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权眉头紧锁,又问:“这般说来,那萧忠既知九爷是主使,也知我是内应了?”
田启被问得心惊胆战,脊背发凉,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是……是这般。”
戴权挥了挥手,神色疲惫。
田启如蒙大赦,连忙躬身退下。
待屋内只剩戴权一人时,他整个人如烂泥般瘫软在太师椅上,面如土色。
他想起自己经手审过的一些人,任是铁打的汉子,在大刑之下,也没有几个能咬紧牙关的。
因而他认为,若今日姜念生擒的那个瞧着四十岁左右的汉子果真是萧忠,那么,萧忠招供的可能性很大,而一旦招供,八爷党完了,他戴权也完了……
想到此处,戴权不由得打了个寒战,仿佛阴司里的勾魂使者已站在身后。
他定了定神,暗忖道:“如今之计,须得先确认那被姜念生擒之人是否真是萧忠。若不是,万事大吉;若是……”
他咬了咬牙,却想不出什么好计策来,只得长叹一声,心中如乱麻一般,理不出个头绪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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