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我奶奶说起过,有印象。”唐植桐笑笑,老太太在世的时候经常带着自己在大门底下讲古。
老太太带着唐父进京逃难的时候正值东兴楼风光的时候,东兴楼作为鲁菜的领头羊,着实受齐鲁籍百姓的推崇,若是唐父当时进了东兴楼,一家温饱就算解决了,压根不用去做小力本送水,可自家没人脉,进不去。
“令祖母是齐鲁人?”王老师不再讲师兄的过往,转而与唐植桐套近乎。
“对,泉城人。”唐植桐点点头。
“哎呀,福山离泉城不远,都是老乡。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。良才手艺很好,你可得多照顾照顾。”王老师大喜,拉下老脸帮着师侄拉关系。
“好说好说,出门在外都不容易,互相照顾是应该的。”唐植桐笑呵呵的说着场面话。
福山距离泉城直线距离370公里,跟从泉城到四九城的直线距离相差无几,这距离都快赶上从棒子最南端到最北端了,一点都不近。
唐植桐觉得若不是因为王老师脸皮薄,他能当场给自己拉扯出一门一表三千里的表亲来。
“这才对嘛,良才绝对不会给你丢人,他做事如果有差池,你跟我说,我上手教训他。”王老师对唐植桐的态度很满意,没口子的保证道。
“王老师,您还是讲讲郑大哥的过往吧,学院领导如果问起来,我也好有个底不是?”王老师越不遗余力的想把郑良才塞进来,唐植桐心里越没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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