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当居首功。”朱翊钧对国服强兵的成果非常满意,而且肯定张居正的贡献。
张居正也没有隐瞒的说道:“老库里五百四十二万银,大部分都是陛下的钱,或者是陛下一力开海,带回来的钱。”
“其中有三百二十万银,是这几年对泰西大帆船抽分积累,一百二十万银是密州、松江、宁波、福建、广州市舶司都饷馆呈送,也就是说,若非陛下执意开海,朝纲独断,恐怕老库也只能存下百余万银,仍显财用有亏。”
老库里存的银子,都是皇帝陛下带来的分账,陛下扣扣索索省了点银子,全都扔到了南衙开海的无底洞上。
“哦?是吗?朕只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工作。”朱翊钧连连摆手说道:“天下是我老朱家的天下,都是咱应该做的,继续廷议,继续廷议吧。”
贱儒们向来反对度数旁通,反对数据化,就是这个原因,一旦具体的量化,拿出具体的数据来,就能够看出谁在干活,谁在狺狺狂吠不干活,数据是最好的实践反馈。
陛下从十岁主少国疑开始御门听政,七年的时间,给国帑偷偷摸摸的攒下了五百多万银。
这都是挥霍的底气。
张居正看着已经壮年的陛下,笑了笑,他其实对开海持有保留意见,不是他有海外的利益,在海上飘着无数条船,朝廷设卡收税,会让张居正私利受损,他对开海的保留意见是因为难度。
张居正读史书,大明海权最如日中天是永乐年间,即便是在那时候,大明连一个海运漕粮的都无法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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