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五个问题,统统指向了一个问题,那就是鞑清的先天绝症,满汉之防。
但是雍正还是允许了这样的讨论,并且亲自下场辩经,曾静一直活到了雍正十三年十二月,雍正死后第三个月,曾静这个大逆不道的‘逆贼’,才被乾隆皇帝给凌迟处死,而乾隆更是违背父训,对《大义觉迷录》进行了文字狱式的禁绝。
大义觉迷录在雍正七年成书后,就被大肆刊发,雍正皇帝更是要求公家朝廷上下、地方官吏人手一册,所有地方官、学官都要对大义觉迷录的内容进行讲授,实在是印的太多了,无论如何封禁都无法阻止其传播了。
在乾隆看来,大义觉迷录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,没有人会看雍正皇帝说了什么,而大家更在意曾静说了什么,最终导致普遍的、大规模的对鞑清王朝的质疑。
雍正皇帝勇敢的面对了满汉之防的先天绝症,他没有逃避问题,更没有斩首抄家一了百了,甚至推波助澜,深入的讨论了这个问题,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。
但乾隆选择了捂嘴,捂嘴当然简单,但捂嘴就是逃避,捂嘴的结果就是这个先天绝症,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了。
每一次的改革,维新,都会有这种意见篓子,允许这样的意见篓子存在,是直面问题的勇敢。
出现问题,只有面对问题,才有可能解决,逃避,只会让问题深入骨髓之中,成为绝症中的绝症。
朱翊钧允许意见篓子们发表自己的意见,他对讨论的界限做出了十分明确的限定,他物理下头了陈友仁,不能美化倭寇的暴行,就是朱翊钧唯一的界限。
行之者一,信实而已,实事求是的讨论问题,只是朱翊钧的美好愿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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