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想到了洪承畴,为了鞑清江山,洪承畴可谓是拼尽了全力,然后被乾隆给编到了贰臣传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连鞑清这帮建奴都清楚,贰臣贼子是要被唾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个宗教对人的异化,写的很好,理解的非常到位,去草原吧。”朱翊钧挥了挥手,示意他们去忙自己的事儿去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气节是气节,和宗教逃避现实苦难,完全背道而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林辅成和李贽走后,朱翊钧拿着手中的逍遥逸闻说道:“大明也到时候了,让官员和学者这个身份区分开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在纵容风力舆论,在纵容杂报的思辨,其实在纵容对压迫的抗诉,这里面自然包括了国子监、翰林院,阎王爷们对下的压迫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明的官场上,是学者和官员身份重合在一起的,无论是对学术,还是对官员,身份的不明确,导致了儒家异化为儒教,形成了类宗教性质的压迫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已经在不断的对儒教去神圣化了,将兖州孔府打倒,解救孔夫子就是去神圣化的第一步,矛盾说、公私论、生产图说、阶级论是第二步,区分身份是第三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学者回归学者本身的身份,把学者从官员的身上扒下来,学者和官员身份的二合一,就决定了权力一定会对人异化,因为官员,既掌握了现实权力,又掌控了虚妄彼岸的释经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步很困难,因为自古以来都是如此,但朱翊钧其实已经暗搓搓的迈出去了这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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