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王崇古俯首帖耳却大声的说道。
“好?”
王崇古再次斩钉截铁的说道:“好!”
“腐儒贱儒看待问题都是片面的,他们看不到这些新法带来的影响,只想世袭罔替的收租过活儿,却没想过这些新法背后的意义,苛责官吏,则法度严明,即便是对于豪强缙绅而言,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?非要殷部堂那般抢人家门,搬人床榻,甚至凌总督那样,直接杀人全家才好?”
“有国法在上,多是一件美事,无规矩不成方圆。”
“臣以去岁山东馆陶至东昌府驿路为例,隆庆四年驿路被毁,始终无法再修,直到去年考成之下,驿路贯通,馆陶、广平商货,不必绕道濮阳可至运河贩售,馆陶广平百姓,无不欢欣鼓舞。”
“新政新法,带来的是改变,而在改变之下,非要守旧崇古,却不肯因时循势而动,看不到新法改变之下的欣欣向荣。”
“陛下,臣督办永定毛呢厂,毛呢厂周围聚集小民万余,他们终日辛苦劳作,若能学得技艺,入厂为工,未必不是个营生,讨得到婆娘,生得了娃娃,甚至还能读书识字。新法并不是坏,而是变。”
“易穷则变,变则通,通则久,天下气数已经穷尽了就要有变,变法才能将穷途末路打通,通畅了才能长久。”
“苟日新,日日新,又日新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