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算账的皇帝,真的不多,冯保反正没见过,他给陛下放好了白开水,笑着说道:“也不知道他们一群泰西人,怎么连拉丁文都说的那么差劲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是罗马灭亡了?”朱翊钧喝了口水,振奋了下精神,又开始兴致勃勃的上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松江府又出了一起类似于举孝廉的风力舆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就是城东有个穷人的孩子,三月能走、六月能言、一岁能读、三岁能问、六岁能写诗,因为天分极高,被华亭刘氏收为了家中义子,悉心培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神童神了十八年,没考进上海大学堂。

        华亭刘氏就跑到松江府衙去闹腾,我们家孩子这么聪明伶俐,少有多智,怎么可能考不进去、要求重考云云,闹出了不小的乱子,甚至惊动了圣听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听说了,询问了松江府究竟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个穷人家的孩子,本就是刘氏的嫡子,就是故意打造神童故事,科举盯着的人太多了,刘氏就把目光看向了上海大学堂,考不中举人进士,我考个大学堂镀镀金也是极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松江府衙根本不惯着,直接张榜公告了所有细节,甚至把刘氏子的考卷都张贴了出去,根本不是什么神童,就是个纯废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氏想要用举孝廉的方式托举自家的孩子,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,被松江府衙结结实实的给了一巴掌,松江府地面所有人都知道了这出闹剧,对刘氏造成了极大的负面舆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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