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辅臣,决不能乱来,申时行现在不是托庇在张居正门下的吏部官员,而是帝国的辅臣了。
高启愚虽然不知道那么多的消息,但他想到了会发展成什么模样,显然高启愚在斗争卷的造诣,比他申时行要高了许多,所以才会如此拼命的阻拦。
“你也不必怀恨在心,该是你的,也不会是高启愚的。”张居正看着申时行的脸色,笑着说道:“首辅是你的,谁也拿不走。”
“这…”申时行略微有些汗颜,不再多说。
这对高启愚非常的不公平,高启愚赢再多次,他也成不了首辅,甚至入不了内阁,这不是他三甲同进士出身导致的,是他当初犯的错误导致的。
就像是王崇古赢再多次,也拿张居正没有任何办法一样,朝堂不是小孩子过家家,哪有那么多公平可言。
高启愚一个张门叛徒,陛下要维系新政的持续,就不会让高启愚再进一步了,哪怕他现在可以在西书房行走,戏称西书房大学士,但依旧只是戏称,名不正则言不顺。
朱翊钧作为皇帝本人,不喜欢顺天府,因为他九月份回来,顺天府的霾灾已经开始了,这种感觉很难受,就跟一头扎进了泥里一样。
他回到京师不得不戴上了棉纺口罩,来应对这种不适感。
九月初九日,京师下了一场秋雨,才算是把霾灾横扫一空,连天地都变得通透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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