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历史证明,过于完善的制度,会限制生产力的发展,这代表着心学路线的错误;
而历史也证明了,先进的生产力,也无法直接催生出先进的制度和思想,所以才会出现考古式科研这种荒诞不经的事情。
大明万历开海的造船业,对龙江造船厂进行了完全的考古,甚至从茅坤手中得到了永乐时候的《郑和出使水程》,才解决了牵星过洋术、针图、福船设计制造等等一系列的问题。
至万历二十一年,大明还在研究《郑和出使水程》的旧案。
所以,这位翰林院翰林认为,心学和理学,不应该是对立存在,而是相辅相成,只有与生产力相匹配的制度、文化、思想,才能真正的向前走。
过于超前的、不符合当下生产力的思想,并不先进;过于先进的生产力,没有匹配的制度、文化、思想,也不过是昙花一现。
朱翊钧对此非常认同,矛盾说已经逐渐成为了显学,可是阶级论的前三卷,依旧很少有士大夫愿意治学,甚至写出阶级论第四卷的朱翊钧,也从没有公开过第四卷。
万历维新进程中的大思辩一直在持续不断的进行着。
万历二十一年腊月,寒风吹过了大明的京师,今年的北方,没有下雪,不仅京城没有下雪,陕西、山西、甘肃、绥远、北直隶等多地,都没有下雪,大明皇帝下旨修省,去了祈年殿为万民祈福。
皇帝在祈年殿住了足足七天,依旧没有感动上苍,一直到春节,大明京师的天空,依旧笼罩在寒风中,却没有一点点要下雪的征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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