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燕兴楼交易行,吃的是人,什么是吃人?就是你们带着血汗钱进来,一分都带不走,赚钱是不可能赚钱的,我若是让你们赚钱了,那我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燕兴楼,我就是最大的庄家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需要一声令下,所有人都会开始用力的往下砸,砸掉一成,你觉得肉疼,砸掉两成,你觉得惶恐,砸掉三成,你就颤抖的交出了手里仅剩的筹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你不怕?不肯交出来,我就继续砸,直到你肯交出来为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着你手里的有价票证每天都在贬值的时候,你自然会怕,怕倾家荡产,怕钱庄催债,最终只能忍痛割肉离场,或者干脆从燕兴楼跳进通惠河里,一死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跟我斗,你才有几个钱啊,你也配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我是谁吗!王次辅的儿子王谦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一遍,手里没几万银闲钱,不要进来,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谦说完才把狷狂的嘴脸收了起来,俯首说道:“陛下,臣表演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这么说。”朱翊钧眉头紧蹙的问道:“这几日,御史言官骂你的奏疏,都堆满了文渊阁,还有骂你父亲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