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骂得好,就该骂,臣说这些话,就是让人骂的。”王谦深吸了口气说道:“臣最近发现,有些人去钱庄举债来燕兴楼交易行,博天大的富贵。”
“决不能这样,大司徒有句话臣深以为然,借了钱,一定要还的,无论何种方式。”
“他们举债进到燕兴楼,臣就不能让他们赚到一分钱,若是不劳而获赚得到钱,那就会脱实向虚了,燕兴楼交易行是为了让人人做船东,是为了收蓄黄金,而不是为了让投机客投机。”
“举债之人的承压能力更低,往往会更加恐慌,在盘面大幅度滑落的时候,就只能割肉止损离场。”
“投资是投资,投机是投机,这是完全背道而驰的概念。”
王谦是注意到了大量举债入场的人,才选择了砸盘,等到砸的有人受不了质问他的时候,他说出了那段骇人听闻的话。
这番话,让市场更加恐慌,盘面再次快速下跌。
“陛下,燕兴楼是一个鳄鱼之间的游戏,比的是谁更加心狠手辣,臣手里拿着一千万白银,七十万两黄金,是要为朝廷赚钱的。”王谦再次说道。
他告诉陛下,他首先要对皇帝陛下负责,那些银子和黄金,是有皇帝圣命,他的权力来自于皇帝,人只会对权力的来源负责,对万民负责是陛下的事儿,轮不到他王谦。
“朕只是让你平价收蓄黄金。”朱翊钧无奈的说道:“你倒好,三个月,一千万银变成了1130万银,赚了130万银,七十二万两黄金,你变成了八十一万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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