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宗信拿起了桌上的杂报看了起来,杂报上充斥着对王谦的批评,王谦的九不准,把一些人的肺管子都给戳了,骂的十分难听。
但这些骂声,让殷宗信感觉有些奇怪,主要是他们骂的人不对。
这些贱儒只敢骂王谦,不敢骂王崇古,更不敢骂皇帝,九不准是皇帝在背后推动的,尤其是和稀泥一样,罚了王崇古半年的俸禄,让王谦官降一级。
这些处置,几乎等同于没有,王崇古不缺钱,王谦一个只能走幸进路线的臣子,也不在乎自己的官秩。
这些骂人的话,全都攻击王谦一个人,王崇古这个爹,王谦胡作非为的最大底气,没人敢说,皇帝更没人敢骂了。
别看王崇古和王谦不住一起了,看起来父子关系断绝,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儿,王谦真的有了生命危险,王崇古出手比谁都快。
“果然啊,陛下说这些个贱儒是贱骨头,朝着威权双膝下跪,又挥舞拳头。”殷宗信摇头,流放到吕宋的士大夫们不敢骂,因为国姓府真的会把他们沉到海里去。
当然陛下也会,不过陛下手段比较多,解刳院、斩首示众、夷三族、流放、送辽东垦荒等等。
这就造成了这种别扭的现象,骂王谦解决不了问题,但贱儒还是在号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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