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嵩受贿就很隐晦,但严世蕃受贿,就没有章法,搞得人人皆知,甚至敲诈到了裕王府的头上,自然容不得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何不带任何烟火气的做好行贿,对于势要豪右们而言,是一门必修课;

        如何悄无声息的把银子收到自己的兜里,而且平稳落地,对于所有官僚而言,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行贿受贿,从来不是有银子就能使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朱翊钧叹了口气说道:“朝廷没钱了,若是有钱,也轮不到他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思索了片刻,选择了实话实说:“陛下,朝廷的钱粮也是有数的,就算是各省的师范学堂,都是朝廷直接给银修建,最后还是地方的师范学堂,而不是朝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后面还有高等学堂、中等学堂,小学堂,朝廷的银子就是如同太平洋一样广阔也不够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士和临终前,上了一本奏疏说:殖民者在殖民的过程中,不可避免的本地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殖民者在那些地方待的久了,接受的信息、教育都会改变,他的想法已经和大明人变得越来越不同,长得一样,甚至也说汉话,但利益已经无法和大明完全趋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外放的一些使者,也是如此,因为距离遥远,或者国别不同,活着活着就活成了外邦蛮夷,丝毫不顾及大明人利益,甚至会跟着本地夷人一起,利用大明谋取自己的利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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