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弹劾大司徒的云南道御史杨寅秋,即日起,革罢官身,褫夺功名,流放爪哇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做出了处置,喋喋不休的御史言官杨寅秋,去爪哇为大明尽忠去,有胆子就学那个邹迪光,成为海寇,跟大明朝廷继续斗!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…”张居正见状,出班俯首说道:“御史并非诬告,只是不了解事情全貌,如此严惩是不是有些严苛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言官说的内容,都发生了,事情都有,算不上诬告,这革罢官身,褫夺功名,这处罚有些严重了,言官是耳目之臣,这么严惩,恐怕阻塞言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就是迁怒他。”朱翊钧十分平静的说道:“大司徒致仕,朕不高兴,不让朕高兴,朕怎么可能让他如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遵旨。”张居正深吸了口气,不再劝谏,陛下说的很明白了,就是迁怒,不打勤不懒,专打不长眼,这杨寅秋是撞到了枪口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礼部尚书沈鲤站了出来俯首说道:“陛下,大明京师连走街串户的卖油翁都知道,最近大司徒身体不适,年事已高,已经连上两道奏疏致仕,这杨寅秋,还抓着不放,不就是想在大司徒致仕这件事中,博个谏臣的名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言官清贵,博名望而出位,若不严惩,日后必然蔚然成风,于国朝百害而无一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迁怒?真的以这个名义处置,那岂不是有损圣明?礼部怎么可以坐视有损圣明之事发生,那损的不是陛下的圣明,是礼部的颜面,损的是千年以来,君君臣臣的名教道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事决计不可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