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?”朱翊钧看着面前的奏疏,内阁给出的两个办法,都不是办法,朱翊钧是不介意苦一苦自己的,但是他南巡路上处理奏疏不及时,很多奏疏虽然事儿不大,但是有时效性的,拖得越久问题越大。
大明上下早就习惯了奏疏不过夜的高效性,这么搞,百官们很难适应,那皇帝南巡,可能弊大于利。
“只有让潞王再做留守了,但这么做后患无穷。”冯保给出了另外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,潞王再次监国,这里面涉及到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,皇帝一旦在南巡的路上出了状况,那继位的是潞王还是皇长子朱常治呢?
当年明英宗、景皇帝,明宪宗的闹剧,难不成再来一遍?
“那就暂缓吧,朕再看看。”朱翊钧在三个办法中间权衡了一下,选择了按下不表。
其实让潞王做监国,皇帝去南巡,才是收益最大的方案,但同样,风险也最大,这一点连朱翊镠都清楚的意识到了,才直接上表,表示想去看下江南的风情。
朱翊钧选择了等大军回朝后,再议论此事。
“这个爪哇顺塔国是什么人?”朱翊钧看着礼部上的一道奏疏,觉得有点奇怪,爪哇全境都已经被大明给占了,这会儿冒出个爪哇顺塔国,着实是有些奇怪。
冯保拿出了礼部的另外一本奏疏说道:“南宋末年左丞相陆秀夫的儿子陆自立所立,永乐九年曾经随郑和船队朝贡,后来官船不再下西洋,顺塔国就再也没来过了,主要是无法营造过洋大船。”
红毛番攻灭了满剌加国王之后,占领了马六甲海峡,在爪哇大涧东、西,建立了两个城堡,顺塔国就逐渐缩回了新村,新村最号饶富,但随着红毛番的侵入,导致新村只能闭寨自封,防止被红毛番渗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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