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宗伯你说,这是不是欺负人?!欺负陛下宽宏大量,不跟这些个嚼舌头根儿的贱儒一般见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这些年,为了广开言路,受的委屈可真是太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是,大珰说的对。”沈鲤可不敢跟冯保掰扯,到底谁被欺负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鲤看完了杂报,脸色铁青,有的时候确实不怪陛下发火,谁不知道陛下这些天真的很高兴?这不是添堵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礼部负责文教之事,这笔正的管理也归礼部管辖,笔正出了问题,等于礼部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鲤想了想说道:“不如这样吧,每年春三月,夏五月,都定为农桑月,专门给国子监的监生、大学堂的院生划出一片地来,负责耕种和抢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省的日后再闹出这等笑话来,劳烦大珰奏闻陛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得是大宗伯啊!好主意!”冯保左拳击右掌眼里闪着精光说道:“不麻烦,不麻烦,这事儿有了准信儿,咱家一定让人来告诉大宗伯,大宗伯拟个奏疏,咱们这就推动流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儿,哪怕沈鲤不给钱,他冯保也会传!

        冯保回到宫里和陛下一说,陛下立刻就同意了,徐爵专门跑了一趟,传达了圣意,礼部开始拟奏疏,防止国子监、大学堂的学子们,得了米粮都是从货架上长出来的大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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