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遵旨!”冯保欢天喜地的跑去礼部宣旨了,只要能为难读书人,让冯保亲自监督,他也愿意!

        冯保拿着陛下盖过章的圣旨,踩着旱鸭子一路蹬到了礼部门前,冯保把这种车叫踆乌,但陛下叫它旱鸭子,时间一久,根本没人叫它踆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冯保等到礼部诸官聚齐了,才吊着嗓子阴阳顿挫的喊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有旨,敕曰:凡杂报笔正者,须先赴皇庄亲事农桑一载,再至西山煤井劳作一载,方许执笔。不历稼穑之艰,焉知黎庶之苦?违者永不得操业。钦此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陛下,陛下没有对着刘文麟这个人发火,因为这些笔正,不仅是刘文麟一个人这么想,所有的笔正都是如此想,所以针对的时候,直接针对了笔正这个群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冯保将薄薄一页纸的圣旨递给了沈鲤才说道:“大宗伯,这是陛下亲笔手书,可要仔细执行,咱家虽然没什么本事,可是还能盯住他们,定然不能让他们偷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说好说。”沈鲤确定了圣旨的印绶和笔记,确定是圣旨,才有些疑惑的问道:“这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儿,才让陛下如此雷霆大怒?忽传严旨到礼部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冯保立刻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本杂报递给了沈鲤说道:“嗐!说到这个就来气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年前戚帅在倭国长门城全歼了倭寇一万八千众,那可是全歼啊,朝鲜战场打了三年都没打出的全歼战役,这过年,宫里可谓是喜气洋洋,陛下走到哪儿都是喜笑颜开,这才高兴几天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曾想,今天闲来无事,陛下看杂报,直接就这笔正所写给气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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