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被迫还田,也在投献之家的名册上,简直是不讲道理。
沈鲤出班俯首说道:“陛下,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,按照名录增长的速度,这么涨下去,岂不是天下乡贤缙绅、势要豪右皆是投献之徒?”
“陛下,这是毫无疑问的反贼行径,臣想到了洪武三十年的南北榜案,此案之恶劣,有过之无不及!”
陛下的威望固然高,但不如太祖高皇帝;陛下手中的军队实力固然强,但不如太祖高皇帝的武功,太祖高皇帝是自己打下的天下,即便在洪武年间,止投献的风力,依旧是甚嚣尘上,而止投献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。
比如这份投献之家的名单,利用对教育的垄断,对投献皇帝之家打击报复。
比如朱元璋身体欠安之后,这些个反贼,立刻搞出了南北榜的大案,明明白白的告诉洪武大帝,你洪武大帝再厉害,死后这世道,还是在他们手中掌控!
这是反贼,不是士大夫。
若不是出了朱棣这个藩王打到了南京城的怪胎,又迁都了北京,反贼对教育垄断的权力,恐怕造成的危害更加可怕。
“南京应该逐渐取缔这些衙门了,就从南院开始吧。”张居正给出了自己的答案,取消南京的特殊地位,才能逐渐减少这种离心力,要从制度上修正这些反贼的可怕影响力。
朱翊钧吐了口浊气,带着不解的说道:“先生,朕不明白,陆树声所在的林家,为何也在名录之上?陆树声可是反对万历维新,才被朕罢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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