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以辩开海伤农、商贾夺田;
这些问题,对夏宗尧而言,实在是太难太难了,袁可立还好,他喜欢看杂报,对这些事儿的背景一清二楚。
对于熊廷弼而言,轻而易举,信手拈来,因为他经常写这些,有的是张居正给他出的题目,有的则是他自己的思考。
他是张居正的关门弟子,是潞王殿下的陪练、是陛下口中的熊大,他在京师的一切吃穿用度,都是陛下内帑所出,是陛下觉得他文武双全,是可造之材。
他很清楚自己是谁,很清楚自己的天赋,很清楚自己的特殊,很清楚自己拥有旁人所没有的特权,他更清楚自己的使命,他要在先生百年,甚至陛下龙驭上宾后,培养足够的力量,守卫万历维新的所有成果。
无论是谁,都不能破坏万历维新的成果,哪怕是他自己本人。
哪怕是要遗臭万年,他都要保护万历维新的成果。
第四场则是算学专场,熊廷弼一看就知道,这是陛下自己出的题,因为真的很难,涉及到了方方面面,土地丈量、军粮运送、行军、六册一账、钞法、孙尚礼指数、甚至是条件概率,很多题目都是逻辑陷阱。
可能陛下觉得简单,但熊廷弼都有两道题拿不准。
对于传统儒学生而言,除了一些基础分能拿到手之外,其他的全都是两眼一抹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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