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圣明。”张居正沉默了下,俯首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在搞恩情叙事,他想要把阶级论第一卷的阶级,用贵贱各得其宜,尊卑长幼之序代替阶级表述,用恩情叙事,代替分配卷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不支持恩情叙事,不支持就是不会主动去配合张居正的做法,但也不会刻意阻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不支持是不会放弃以阶级论为治国纲常的基本理念。

        阶级卷、分配卷,都可以用恩情去异化,但是斗争卷,又该用什么去异化呢?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是皇帝圣明,张居正在恩情叙事和阶级叙事上,最终还是认可了皇帝陛下的选择,有些东西,不去斗争就会失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垄断产生权力,这可不是什么胡言乱语,生丝禁令和茶叶禁令,这可不是什么正常商业行为,遵从宁波远洋商行的禁令,肯定有好处;不遵从一定会有威罚。

        皇权在大明的表述是威富之权,显然有人也在浙江有了实质性的威富之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邱俊池,可不像表面那么老实,一副苦主的样子,臣不信,邱俊池能带着义乌发展到这样,还能让商人给欺负成这样?”王崇古眉头紧蹙的说道:“陛下,官选官的阶级在势要豪右、富商巨贾之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邱俊池在皇帝面前,大倒苦水,看起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但王崇古觉得,这家伙是有难言之隐,哪有当官的被商人如此欺负?!

        邱俊池要是好欺负,义乌发展不到这般景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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